《大明:我每天一个未来快递,老朱心态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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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车在御道中央停下朱橚扒着栅栏嚎啕大哭:“父皇!皇兄!救命啊!江临他”
“咣!”
江临一脚踹在囚车上震得朱橚一个趔趄摔了个屁股墩。
满朝文武集体倒吸一口凉气几个胆小的已经腿软得跪下了。
奉天殿内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江临的皮鞋踏在金砖上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满朝文武的心尖上。
“臣江临有本启奏。”
江临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般在殿内炸响。
朱元璋的指节敲在龙椅扶手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他眯起眼睛目光在囚车和江临之间来回扫视:“讲。”
“臣奉旨赴浙江平定瘟疫现已控制疫情。”
江临取出一份报告“此次共救治患者两万三千余人死亡人数降至百人以下。接种牛痘疫苗者无一人感染天花特效药治愈率达九成五。”
他的声音平稳有力在殿内回荡。
户部尚书凑上前想接过报告却**临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臣用直升机运送药品七吨分发防护服五千套口罩两万只。”江临翻开第二页“建立隔离区十二处焚烧尸体三千具消毒面积覆盖整个疫区。”
朱标从龙椅旁走下台阶接过报告时手指微微发抖。
纸页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让他眼前发晕——这些数字背后是多少条人命啊!
“好!干得好!”
朱元璋突然拍案而起震得御案上的茶盏叮当作响。
他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他大步走下丹墀粗糙的手掌重重拍在江临肩上力道大得让江临微微晃了晃。
“说吧”
老皇帝突然压低声音热气喷在江临耳畔“老五怎么回事?”他瞥了眼囚车朱橚正扒着栅栏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江临后退半步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裹:“陛下吴王朱橚贪赃枉法克扣赈灾粮饷人证物证俱全。”
油纸展开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刺耳。
戴思恭记录的那本小册子露了出来密密麻麻的数字像一把把尖刀。
“每日应有五百石米、一百箱方便面运抵疫区。
江临的声音陡然提高,“实际到账不足两成!
他“啪地翻开一页,鲜红的手印在晨光中触目惊心:“这是押运民夫的证词!他们亲眼看见粮食被转运到私人粮仓!
朱元璋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老皇帝接过账册时,手指在数字上停留了很久,指腹都按得发白。
“还有。
江临掏出录音笔,点开录音。
马远醉醺醺的声音立刻在奉天殿内炸开:“江大人明白人!吴王殿下拿大头,咱们喝点汤.您要是加入,分您两成
“砰!
朱元璋一脚踹翻了御案,茶盏摔得粉碎,热茶溅在龙袍下摆上。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变得惨白如纸。
“孽障!
这声怒吼震得殿梁都在颤抖。
朱元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囚车前,隔着栅栏一把揪住朱橚的衣领:“这些事是不是你干的?!
朱橚的牙齿咯咯打颤:“父父皇儿臣冤枉
“冤枉?
江临冷笑一声,点开另一段录音。
这次是周康的声音:“就是!米仅仅是发霉而已,他们还挑三拣四
朱标手中的报告哗啦掉在地上。
太子殿下踉跄着后退两步,扶住柱子才没摔倒。
他的嘴唇颤抖着,看向弟弟的眼神充满难以置信:“五弟.你.
“陛下!
江临突然单膝跪地,“臣在余杭亲眼所见,灾民以树皮充饥,为半块发霉米饼打得头破血流!
他的声音哽咽了一瞬,又立刻恢复坚毅:“疫区每日饿死者数十人,老人把孩子推进粥棚就为多领半碗稀粥!有个母亲抱着饿死的婴儿三天不肯放手,最后.
江临猛地扯开领带,喉结上下滚动:“最后那孩子被她亲手煮了!
这句话像柄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几个文官当场呕吐起来,兵部尚书扶着柱子干咳不止。
朱元璋的手还揪着朱橚的衣领,却已经没了力气。
眼神从暴怒转为空洞,最后变成一种深深的疲惫。
“为什么?”
这声质问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朱橚浑身发抖,“你缺银子跟爹说啊.”
朱橚突然崩溃大哭:“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是一时糊涂.”
他挣扎着想要跪下,却被囚车限制,只能以头抢地,额头在栅栏上撞得砰砰响。
“一时糊涂?”
江临的声音像淬了冰,“一个月,克扣粮食四万石,泡面三千箱,折合白银八万两!”
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沓地契,“这些是吴王在苏州新置办的田产,整整三千亩!”
朱标捡起一张地契,手指抖得几乎拿不住纸:“五弟.你知不知道,这些粮食能救多少人命?”
“陛下!”
江临的声音在奉天殿内回荡,“臣请召太医院院使戴思恭上殿作证!”
朱元璋的龙袍袖口还在微微发抖。
他深吸一口气,挥了挥手:“准。”
殿门外,戴思恭正紧张地搓着官服下摆。
听到宣召,老太医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他踉跄着跨过高高的门槛,花白胡子在晨光中一颤一颤。
“微臣戴思恭,叩见陛下!”
他的膝盖重重砸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朱元璋的目光在这位老臣身上停留了片刻。
戴思恭的官服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药渍。
护目镜在脖子上勒出的红痕还没消退,整个人瘦了一圈,眼袋垂到颧骨。
“爱卿辛苦了。”
朱元璋的声音罕见地温和,“这次治疫,你立了大功。”
戴思恭的喉结上下滚动,突然红了眼眶:“陛下明鉴,微臣不敢居功。若非江大人那些神奇药品和防护装备,老臣这把骨头早就交代在余杭了。”
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口罩:“这是江大人给的“N95”口罩,薄薄一层却能挡住瘟疫。还有那消毒水,喷一喷就能杀死邪气.”
朱元璋走下龙椅,亲手扶起这位老臣。
当他的手掌触到戴思恭的肩膀时,明显感觉到衣服下的骨头硌手。
“爱卿瘦了。”
朱元璋了口气。
戴思恭突然哽咽:“陛
下老臣瘦几斤不打紧。可那些灾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掐住了喉咙。
江临适时上前:“戴院使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戴思恭深吸一口气浑浊的老眼突然迸发出锐利的光芒:“臣在余杭三十七日亲眼所见每日应有五百石米、一百箱方便面运抵实际到账不足两成!”
他的声音越来越响回荡在大殿每个角落:“吴王府的管家亲自来粮仓把上好的白米换成发霉的陈粮!那些泡面箱子打开一半是空的!”
朱元璋的指节捏得发白:“继续说。”
“灾民饿得啃树皮
戴思恭的眼泪砸在金砖上“有个妇人抱着三岁幼儿来求医孩子已经已经”
他突然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锁骨下一道狰狞的抓痕:“这是那妇人抓的!她孩子咽气前最后一句话是‘娘我饿’.”
“够了!”
朱元璋突然暴喝一把抽出御前侍卫的佩剑“咱今天就要宰了这个畜生!”
剑锋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寒芒直指囚车中的朱橚。朱橚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瞬间湿了一大片。
“父皇!儿臣冤枉啊!”
他扒着栅栏哭嚎“这些刁民串通一气陷害儿臣!那账本是伪造的!”
“放屁!”
戴思恭突然爆了粗口吓得几个文官一哆嗦“那些按手印的民夫老臣一个个问过!还有人被你的走狗打断了腿!”
朱元璋的剑尖在颤抖他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
他死死盯着自己的第五个儿子眼中的怒火渐渐被某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橚儿”
他的声音突然轻得像叹息“咱最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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