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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常攻略尸化太子》

32. 第二城 汴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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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

低沉的嗓音裹着风雪落入耳中,顾念看着雪人的睫毛颤动着睁开,墨玉般的瞳孔里倒映着她冻红的脸。他抬起了手,替她拂去睫毛上的雪花。

顾念感受着他冰凉的指尖,掠过她的眼尾,带上她体温的微暖。

[又是好久不见啊,夫君]

顾念眼眶发烫,笑着和他打招呼。

【你身上有怨气。】

星河将她揽入怀中,挥手除去她身上姜瑜留下的怨念之气。

[我身上有怨气?]

随着星河的手抚过她周身,她顿觉心头一松,身心皆卸下重担的感觉十分明显。

怪不得,她这几日对李巍的敌意这么巨大。

原来多少还是受了姜瑜的影响。

【怨气已消除】

星河冰凉的雪玉手指划过她的眉,落在她太阳穴。她反手拉下他的手,搂住他特质精瘦小蛮腰。

[我这手艺可真了得,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肥瘦相间,真想尝尝你这个雪人的好滋味]

雪人的身体比想象中坚实,裹着松木与雪水的清冽气息,像极了那夜天山雪池的温泉,连脸上雪白的寒毛都镀上一层柔光,漂亮极了。

她听见他胸腔里传来闷闷的笑声,震得她鼻尖发酸。

【夫人确实好手艺,这雪人身躯合魂得很】

他的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吻上她的额头,掠过她的唇畔。而她攥紧他的雪人衣袖,调皮的吻上他高耸的鼻梁。

灼热的唇舌熨平了他鼻峰脊梁。

她看着他塌鼻子的模样,在他怀里笑软了腰。

【这里也给夫人尝尝】

星河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喉结滚动,低头擒住了她的唇。

冰凉的唇舌纠缠住她火热的唇,那是比幻境中更真实的触感,带着雪水的清甜与咒力的温热,她用力回应,滋滋交缠中,他的雪人之舌,化作甜蜜的春水,流淌入顾念的脖颈,润湿她前襟。

他无奈结束了这个吻。

顾念看着他空洞的嘴,笑声洒落在空中。

[你这样子太好笑了!]

[好在你是用意念说话的]

星河纵容着她的取笑,看着她愉悦的心情,怜惜地抹掉她眼角笑出的眼泪。

【之前答应你,教你咒法,现在可要学?】

他在她耳边低语,咒力掀起的风雪落在两人发间。

[自然要学!]

顾念仰起脸,鼻尖蹭过他的雪白唇角。

星河轻笑,用她口下留情的鼻尖回应她的依恋。

漫天风雪突然在他掌心凝聚成冰晶,他垂眸看她,墨玉般的瞳孔里流转着星辰轨迹。

【疾风之咒】

星河揽紧顾念的小腰,将她整个人抱紧,冲天而起,落入龙卷风暴。

她用力拽紧他的衣襟,只见脚下的雪地迅速退成小点,取而代之的是翻涌的云浪与细碎的冰晶。

[啊啊啊啊!星河啊!]

她兴奋地大声喊他的名字。

星河着迷地感受着她兴奋的战栗,轻轻抬手,冰刃划破风暴的刹那,一柄利剑悬于他身前。

[好剑!]

顾念眉目淬着细细雪花,波光流转,像撒了把银河碎片在眼底,她的指尖掠过冰刃,咒力如春水般漫过剑身,就在此时,风暴突然加速旋转,将她的发丝卷入星河的墨发中。

她陀红着脸,用力握住剑柄,还顽皮地碾了碾。

星河的呼吸骤然停滞,刚刚凝结的冰剑险些化作雪水。

[稳住!先别化!]

顾念调整姿势,在他怀里寻找一个她最习惯的位置。

【轻点,毕竟是雪做的】

星河无奈,却在她探手之时,纵容地调整剑的姿势。

[可以了,风暴之巅,论剑到天明]

顾念兴致勃勃地立下了雄心壮志。

【好,论剑到天明,不化不休】

星河的声音带着笑意,冰凉的剑锋擦过她的背,顾念却感受不到半点刺痛,反而有咒力的温热顺着脊背蔓延。

她战栗着红眼,伸手扯下腰间剑鞘,与他你来我往,动起真剑真鞘来,墨发与白发,也在风暴中激烈纠缠。

顾念额间冒着晶莹汗珠,喘息间,指尖学着他,凝聚咒力,在两人交缠的发丝间系了个蝴蝶结。

[这样更像夫妻。]

星河望着她眼底的狡黠,反手挥剑,风暴突然化作温柔的雪浪,托着两人向月轮飞去。

两人比剑越入佳境,忽然听见远处雪林传来夜枭的啼鸣。

[有人来了。]

她的脸上涌起被打断雅兴的不耐。

【无妨】

星河抬眸望向东南方,唇角勾起抹若有似无的笑,指尖轻挥便在雪林外布下三重鬼打墙。

顾念望着他袖口翻涌的咒纹,想起幻境中他单手覆天的模样,心底发烫,双颊越发潮红。

她可爱死了他这般强大到无敌的模样了!

[看好了,本夫人要出奇招了。]

她兴奋地拽紧剑柄,雷霆出击。

星河挑眉,冰剑凝成流风的形状,却在她攻来时,故意露出一丝破绽。

[星河,你这败的太轻易了,认真些!]

顾念倾身抵住他心口,发现他眼底藏着的故意纵容。

【夫人天赋异禀,夫君实在招架不住】

星河抹过她汗湿了的额发,笑得胸腔震动。

顾念两靥生霞,志得意满,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他看着她这番可爱模样,雪人都有了心跳,狠狠将她抱进怀里,舍不得再放手。

风暴在脚下凝聚成冰桥,每一步踏上去都会绽开成片的冰莲。星河踏着这些冰莲,真的与顾念论剑到天明。

风暴卷起的雪浪掠过两人发梢,晨光将两人交织的发染成淡淡的金,星河雪人身躯慢慢变得透明。

顾念望着从他身上洒落的漫天冰花,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雪缎般的衣襟,尽兴却又眷恋地喟叹。

[星河,还是要不够你啊。]

远处再次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

星河遥遥看了一眼,指尖拂过她红艳艳的脸蛋,点在她眉心。

【疾风咒的结咒法已入你识海】

脚下的冰桥随着他的话碎裂。

她坠入雪浪的瞬间,星河已在雪原之上,风暴化作温柔的风,将她护在中央,落入他怀中,他轻轻吻过她的眉心,笑着化作万千光点。

顾念站在光点中,摸了摸隐形的星河之戒,洒然一笑。这一夜风雪,也算尽兴了,还得了一个意外之喜,疾风之咒。

回去若把它刻在马车上,他们这十二城的行程,能提速三分之一!

“赵乔桑!”

身后传来李巍的气急败坏的呼喊,她在茫茫雪花中转身。

少年太子的大氅上沾满雪草,发间还别着片枯叶,显然是冲破鬼打墙时跌的。

李巍扑过来抓住她的手腕,上下打量着她身上的雪水,“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整夜?”

顾念望着他眼底的血丝,啧啧啧,这少年郎真动了情,竟然为了她急成这样。

姜瑜怨气已消,而这一夜疯狂,让她心情极好,她对少年郎的疾言厉色也不在意,反而笑眯眯地问:“殿下是怕我遇到危险?”

李巍鼻尖被冻得通红,看到顾念一脸游戏的大无畏模样,更加气怒!

“你既然知道会遇到危险,还敢夜不归宿!你不过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独自一人在野外,万一有歹人掳走你,又万一有熊瞎子,你如何应对?!”

“那殿下陪我吗?”顾念眯着的眼,似笑非笑,“你的剑术还不如我?在幻境之中,也毫无还手之力!无能之人,偏爱说教,也怨不得我,不爱听。”

她轻笑一声,甩开了李巍的手:“殿下,我的事,以您现在的能力,可管不了。”

话落,顾念洒然走到赵珽之前,轻盈跃上马背:“义兄,回驿站!”

赵珽肩甲上结着冰碴,听到顾念发话,一声不吭也翻身上马,顺手还递给她,带着他体温的暖炉。

顾念自然地抱过暖炉,贴上脸蛋,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对被她打击到失语的李巍道:“表哥,表妹说的可对?”

“殿下,臣送表妹回驿站,先行告退!”

赵珽与李巍行了告退之礼,一甩缰绳,策马扬鞭而去。

她说他乃无用之人!

李巍咬着牙,看着两人共骑离去,浑身冒着寒气。

长乐请示。

“回驿站!”李巍心里怒气翻涌,好不容易憋出的声音比风雪更冷。

……

驿站厨房,顾远正往面碗里卧荷包蛋,蒸腾的热气里混着葱花的香。看到众人回来,他笑呵呵地招呼大家吃早饭。

“在外面呆了一晚上,赶紧吃碗热汤面,暖暖身子!”顾远端了一碗做的最好看的面,和蔼地看向顾念,“今日还是赵大姑娘生辰,老臣也不会说漂亮话,就煮碗面,给姑娘庆祝一下。”

顾念望着碗里金黄的蛋,翠绿的葱花,四溢的香味,甜甜地对着顾远道了谢,她拿起筷子戳破蛋黄,金黄的蛋液混着汤勺,畅快地吃起来,惹得顾远眼里的慈爱更浓。

“赵姑娘,吃了这碗面,就又大了一岁。”

“谢谢顾大人。”顾念笑着问,“顾大人,家里五郎该满周岁了吧。”

“正是,我家大姑娘正好来信,说五郎抓周,抓到了一个点心盒子,想来以后长大是只贪吃的小猫儿。”顾远呵呵笑着,陪着顾念边吃边聊。

顾念想起五郎胖胖的小爪子里,总是能掏出各种好吃的,也是璀然一笑:“有机会去顾大人府邸看看你家小五郎,定然很讨人喜爱。”

李巍到的时候,赵珽抱臂站在门边,依然是那尊不动声色的黑面煞神,而屋内的顾念像没事人一般,和顾远一同笑着吃早食。

他只觉得自己一整夜的担心焦急,是喂了狗,内心又是恼怒,又是羞耻!

怒的是顾念的不留情面!

羞的是她说的话确是事实!

李巍甩袖回到自己厢房,看到案桌上打算今日作为生辰礼物的冰雕盒,怒意上头,直接扫落在地!十二个活灵活现的生肖冰雕,碎了一地。

她不在意他,他又何必自欺欺人!

这冰雕,她根本不稀罕。

……

第二日,顾念就给两辆马车都施了疾风之咒,马车行动速度提升了三分之一,让长乐、随喜等人啧啧称奇。

李巍若有所思,心里有所猜测,可他昨日和顾念起了冲突,现在他内心怒气未消,自然不会同她求证。

而顾远一心扑在河事之上,对这些小小琐事,他混不在意,更别说对顾念百依百顺的赵珽了。

就这样,众人终于在腊月二十八,看到了汴梁城的轮廓,出现在了浓雪之中。

顾念掀开马车帘,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腐烂混着血腥的味道,她凝神一看,汴梁城的城墙透着青灰,很不吉利的样子。

她放出血玉蛊虫。

[你们闻闻,有姜堰的味道吗?]

血玉蛊虫欢快的绕了顾念两圈。

主人,他在,他在!

还有好多肉肉的味道,他和好多肉肉在一起哒!

肉?

合着这汴梁城诡异的气氛,她忍不住想,该不会是碎尸的肉吧?

马车停在了城门口,咳嗽声此起彼伏,顾念掩住口鼻,抬头看去。

守城校尉正扶着门框咳嗽,他脚下是一片咳嗽出的血沫子!

众人远远顿住。

随喜正要去递通关文牒,被顾念叫了过去,随后李巍便见随喜鼻下扎了根白巾子,小跑着去了城门口。

顾念对他的打量的视线,视而不见。

她可以为姜袅伸冤、为姜瑜寻子,为一个低微的太监想到这些细枝末节,却唯独对他,冷眼相待。

李巍心口抽了下,他撇开视线,抿紧嘴唇。

城门口的随喜递上通关文牒时,那校尉的手竟抖得接不住,泛黄的纸页跌进雪泥里,随喜赶紧捡起,重新塞回怀里。

“汴梁城这病……传得厉害。”校尉沙哑着嗓子,目光遥遥落在随喜后头,打量着他的李巍和顾念身上。

“太子殿下还是……莫要进城了!”

李巍皱眉下马,玄色大氅扫过积雪。

城门渐渐打开,他看见城门内的百姓个个裹着厚巾,咳嗽此起彼伏。

胡太守带着几个衙役匆匆赶来,见了李巍便要行大礼,却被剧烈的咳嗽打断,弯着腰呕出几口清水,里面竟漂着血丝。

“太子殿下……”胡太守脸色青白,眼神里透着恐惧,“您可算来了……这汴梁城,快成鬼城了。”

顾念踩着冰棱下车,靴底碾过雪地上的纸钱。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丧钟声,夹杂着妇人的哭声。

她嗅到空气中弥漫的药味,混着腐草与香烛的气息。

“怎么回事?”李巍的声音低沉,却在看到胡太守袖口的孝带时,瞳孔骤缩,“你夫人……?”

“半月前染了风寒,起初只是咳嗽发热,谁知……”胡太守哽咽着说不下去,忽然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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