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压寨夫郎后种地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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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两人进了屋,闹哄哄的声音小了,耳边一下清净许多。
帮忙的人给他俩送了些吃食和醒酒汤,接着热火朝天忙叨起来。
稍晚间还有一顿酒,吉时一到,又是一挂鞭炮响,热闹着开了席。
这回沈川特意嘱咐了声,让梅寒以茶代酒,与人的情意和敬意到了也无人怪罪,左右还有他敬酒。
众人起哄灌沈川酒,玩笑说要让他醉得不省人事洞不成房,但也只嘴上说说,都有分寸着,敬一桌只让人喝小半碗酒,时不时拉着人吃几口饭菜。
又是三轮酒足饭饱,天有些晚了,吃席的人陆陆续续离开。
寨里到城里路远,杨屠户夫妇不好赶夜路,沈川梅寒意欲将人安顿在寨里过夜,两人却是摆摆手告了别,和吴丽娘夫妻俩去大牛村了。
大牛村近,到自家妹子妹夫家歇一晚正正好。
吃席的人走光了,妇人夫郎还留着帮忙,趁天没黑完把锅碗瓢盆洗了,再把没用完的菜都收捡好,桌凳这些等明日再安顿。
收了尾要走时,沈川和梅寒从屋里出来,拿着临时封的红包递给人,“这两日辛苦婶子阿叔们了,明日记得到家里来吃饭。”
众人推辞不要,两人就硬往他们手里塞,“今儿一下办了两台酒,本也该封两个红包的,先时没考虑到这茬,教婶子阿叔们吃了好大的累。
“多亏了婶子阿叔们,我俩的喜事才没出纰漏,圆圆满满办下来了。要是一直没想起来也便罢了,这都晓得了却装不晓得,我俩如何过意得去?”
便是一个村的两家人,女家哥儿家早晨办出嫁酒,男家婚时办娶亲酒,两家人请帮忙的相亲也得错开了来,否则这般短的两日里准备两桩酒,又忙不过来又累人得很,不必下两天地轻松。
夫夫俩好一番劝,妇人夫郎才收了红包,结着伴儿回了寨里。这两日确是累得够呛,回去了都没力气干别的,洗漱完就歇了。
送走了帮忙的人,没见着小米和阿简,两人便去他们屋瞧了眼,就见两个小的不知什么时候跑床上睡了。
想来跟着疯跑疯玩一日也累了,呼吸沉沉的,方才这么大的动静也没将人吵醒。
人没丢,沈川和梅寒洗漱一番,拴了门也回屋去了。
一身喜服很繁重,穿一日有些累人,梅寒欲脱了衣裳喘口气儿,教沈川制止了。
“我都没好好得你看一场,做什么要脱?给我瞧瞧。”
说罢把人脱了一半的外裳穿了回去。
梅寒由着他来,只一双眼盛满笑意,笑盈盈地望着他。早上施在脸上的脂粉已经洗了,但他眼里浓浓的情意喜欢,比那层浅淡的脂粉还为他增色。
沈川教他看得心动不已,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热切地吻他的唇,纠缠他的舌,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热烈的湿吻。
梅寒被吻得情/动,张着口承受那力道,蓦然被放开时,还迷蒙着眼望沈川,有些回不过神来。
沈川喉结滚了滚,噙了梅寒唇边的津液,抵着他的额头哑声道:“等一下,还没饮合卺酒……”
“嗯。”
人点头应了,沈川打横抱起人来,将之安置到桌边矮凳上,却没倒酒,反而走到一边儿去,开箱倒柜地找起东西来。
“在找什么?”梅寒迷糊间回过神,家里零碎东西都是他收起来的,手刚搭到桌上,预备起身去给人找,沈川就直起身来。
一转身,手里握着两支成人手腕粗细的大红喜烛,并两个小巧精致的酒杯。
他两步走到桌边,将喜烛点上,吹灭了之前亮的蜡烛放到一边去。
接着开了一小坛子酒,往酒杯里各倒了半杯,梅寒浅笑着看他动作,“何时买的杯子?还不曾让我望见。”
沈川凑过去咬咬他嘴巴,压着声儿有些暧昧地说:“昨儿下山背着你偷买的。”
“交杯酒交杯酒,没有杯子怎么行?难不成用碗啊?”
那双桃花眼亮亮的,梅寒没言,只情不自禁倾身,在他那个深刻的梨涡上落下一吻。
他总觉着沈川爱说话,不止是那张嘴,他的眼睛、他单个儿的梨涡,每次打眼一瞧,就算他嘴里没出声,都让人觉着他在叭叭说着些什么,教梅寒一看心里就有些发酥,喜欢得紧。
沈川得了香喷喷一个吻,更高兴起来,牵了梅寒的手来端酒杯,等不及要与人饮合卺酒了。
喜烛暖黄色的光里,一对穿着大红喜服的新人相对而坐,衣袖重叠相交,宛如一对恩爱忠贞的黑颈天鹅,正亲密缠绵着。
饮罢合卺酒,沈川一把抱起梅寒来,急躁地将人压到床上亲吻,边啃吃着人嘴唇,边伸手到床边的柜子里,三两下摸出一瓶润滑的脂膏来,多半是和酒杯一道买了藏在屋里的。
梅寒侧目瞧了一眼,不晓得那是什么,也不曾通过人事,只隐约知道是大概是要做些什么事情的,不免紧张地攀着沈川肩背。
先时不让人脱喜服的是沈川,现在亲手把人剥了个干净的也是沈川。
沈川只顾着梅寒,他身上的喜服不知不觉间也教梅寒褪下,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一身腱子肉来。
两人裸裎而对,沈川喜欢地去亲梅寒肌肤,梅寒却是不好意思看他身子,别了别眼,瞧见两支亮堂堂的喜烛还亮堂着,跳跃着一对小火苗。
“等一下……吹灯……”
沈川却置若罔闻,用鼻尖拱着他的脖颈,一路嗅吻上去,直来到他耳边,声音喑哑:“宝宝……饿不饿?”
梅寒耳朵动了动,有些痒。
沈川平日很少叫他,叫也是连名带姓地叫,只那调子爱转弯,嗓音听起来有几分缠绵,才教人觉着亲密不生分。
唯独干些梅寒不好意思诉之于口的事情时,极爱用婉转的调儿来喑哑着嗓儿唤梅寒,直唤得梅寒羞耻难为情极了。
可难为情是一回事,梅寒很是喜欢沈川这样唤他,每每听见这般爱称,总教他觉得沈川爱极了他。
眼下教人呢喃着唤了几声,便昏头昏脑点了头。
沈川得逞地笑了两声,喜爱地亲着梅寒,起身来喂他吃了几根鲜笋。鲜笋多少是有些素了,不饱腹,又煮了烫呼呼的鸡蛋喂梅寒;喂得急了,教梅寒噎住,两人捣弄了半个多时辰才好。
吃完一个鸡蛋,沈川嫌梅寒吃得太少不长肉,又喂他吃了几个,直吃得梅寒嘴撑肚鼓,央沈川下回再吃。
沈川不应,红烛燃了多久就喂了多久,及至五更天时才罢休。
这深山里最后的动静停了,枝丫上备受其扰的鸟雀终于得眠。
梅寒受了累,睡得沉,不似往日那般醒得早,天光大亮了仍沉沉睡着。
直到睡梦中听见些窸窸窣窣的响声才醒了来。
房里不见沈川身影,倒是听得堂屋里有人刻意压低了嗓子说话,时不时传来柴火哔啵声。
今儿还要请帮忙的人吃饭,梅寒便没赖觉,撑着疲乏的身子起来,穿了衣裳就开门出去了。
堂屋里,阿简和小米挨着坐在桌边,嘀嘀咕咕说着小话;灶台上已经在蒸饭,柴火烧得正旺。
两个小孩见着他,惊喜地睁大眼睛。
“你们小川叔呢?”梅寒问。
话音刚落,人就打外头回来了,“什么小川叔?我可是封了改口费的,现在得叫我爹叫我舅爹呢。”
沈川端着洗衣的木盆,木盆里装着两件大红喜服,正是两人昨日穿的,昨晚教两人糟蹋得好腌臜。
饶是起床时没见着喜服就有了猜想,梅寒还是有些没眼看,一看就要想起昨夜两人有多荒唐。
好在笑眯和阿简打断了他思绪,从兜里掏出两个红包来,瞧着鼓鼓的,怕是各装了一两银子。
小米脆生生喊了沈川爹,又笑眯着两双月牙眼喊梅寒阿爹;阿简话少还腼腆,见梅寒带着笑点了头,才开口喊沈川舅爹,先时沈川哄了半晌都只顾着摇头不肯改口呢。
梅寒是阿简的阿舅,沈川是梅寒的丈夫,论辈分阿简就得喊沈川舅爹。
虽是自己封了红包让两个孩子改了口,沈川听着还多不习惯。
今日之前还都叫他小川叔来着,只下山的时候为免阿简身份漏了馅儿,两人叮嘱过莫当着别人面唤人,小孩听话,不如何唤他和梅寒。
沈川把木盆放在墙角,让小孩又叫两声适应适应,两人叫一声他就应一声的。
梅寒失笑,走到灶边揭开甑盖,里面的饭已蒸得差不多了。
“你歇着吧,饭我来做。”沈川过来揽了梅寒的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身子难受吗?”
“还好。”小孩还瞧着,梅寒推推沈川胸膛,示意人收敛些。
经了人事,梅寒神韵都有了些变化,眉眼中缀着几缕不易察觉的风情,举手投足间对沈川亲昵很多。
沈川心里喜欢,笑了声,揉揉他后腰,让人一边坐着休息去。
他说要做饭招呼人,梅寒也没拦他,自回屋拿了针线篮子出来。
婚前他给沈川和两个小孩各做了一身衣裳出来,三人今日都穿上了,所以衣裳不急做,先做几双鞋才是要紧事。
且不说沈川成日上山下河废鞋子,两个小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脚也跟着长,鞋大了穿着打脚,走路容易养成坏习惯;大小正合适的穿个把月就小了,穿着挤脚。
家里没到吝啬小孩穿鞋的地步,那便勤做鞋,让小孩穿舒服些。
左右早先沈川得空时就做过几顿饭,有些手艺,招呼人吃饭也拿得出手,梅寒就放心交给他了。
而且昨日办酒,为着有备无患,帮忙的妇人夫郎们准备了三十五桌的菜,两头办酒一共四十桌,昨儿又拿了些给帮忙的人带回去吃,家里就还剩八桌的菜。
帮忙的人除了妇人夫郎还有几个上菜搬送重物的汉子,加上自家人约莫能坐五桌,每个菜分量足一些,差不多能消去六桌菜,宴了人家里还剩下两桌,得使劲吃个三五日才算完。
饭蒸好了,沈川把甑子抬下来,换了蒸锅上去,蒸锅里是些烧白、蛋卷、梅菜扣肉一类的蒸菜,昨日已经蒸熟了,现在只需蒸热,用不了多长时间。
蒸菜要两个灶才能蒸下,炒菜也要用灶,堂屋里就两个灶周转不开,好在院里搭来做厨房的棚子还没撤,棚里还有两个灶。
沈川从灶里取了一根燃着的木柴出来,举着去院里生了火,辏了胳膊粗的木柴进去,就架上锅开始蒸菜。
屋里两个灶都烧着,沈川却没忙着炒菜,烧了一锅油,取前日买的鸡蛋面粉加水搅成面糊,又往面糊里加肥猪肉条。
见人不炒菜,梅寒就问他在做什么。
沈川回头道:“炸羊尾。”
梅寒没听过这菜,沈川就解释了羊尾如何做,听得得用肥猪肉裹上面糊,一条一条用筷子夹了下油锅炸,炸完还要炒糖浆挂霜,梅寒就晓得自己作何没听过了。
这又是肥猪肉又是油啊糖啊的,哪个都是贵价物,做起来还有些麻烦,他没听过也是正常。
“我也好些年没吃过了,上回吃估计还是七八岁的时候,过去将近一二十年,早记不得什么滋味了,就记着好吃。”沈川夹了肉条下锅,屋里登时响起滋滋滋的声音。
“一二十年?你这样大了?”梅寒吃了一惊,他今年不过十九岁,还从没想过沈川年纪问题。
不怪梅寒吃惊,沈川二十六,可不是个老光棍嘛,搁平常人家里孩子都能十岁出头了,要是再大三五岁,梅寒都得喊他叔了。
沈川梗了一下,片刻后若无其事道:“我们妖精年龄和你们算法不一样,按我们那边算,我跟你年纪差不多,甚至还要比你小些呢。”
他说得半点不心虚,梅寒不疑有他,撇眼去瞧两个小孩,见俩小的凑在一堆翻花绳,对沈川的话没什么感觉的样子,才放了心。
转念一想,梅寒就觉得他的担心多余了,羞羞比妖精两个字还让人吃惊呢,有时羞羞跑出来也不见阿简小米怕,反而玩羞羞叶子玩得起劲,区区妖精,想来他们也是不会因此怕了沈川的。
沈川炸好羊尾端到桌上,给坐等投喂的三人一人发了双筷子,自己也坐下吃起来。
羊尾炸得金黄,挂着些糖霜,飘着阵阵酥香味,极勾人食欲,一个就小指大小,梅寒咬了口,一尝到味儿,顿时惊喜地望着沈川。
外边酥酥脆脆的,芯里却不然,也不似肥猪肉那般紧实,而是炸出油分了,很疏松多孔的口感;和着浓郁的酥香和适中的甜度,油而不闷、甜而不腻,尤为惹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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