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今天也在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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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淮盈发现这些时日,夜里院外总是站着一道人影,什么也不说,也不做,只静静的站了一会,又在薄雾中离去。
她让大虎去看,结果回来的时候这人犹豫半天,才告诉她,是温初言。
付淮盈垂眸,“他来做什么?”
大虎看穿她冷淡表情下的触动,轻轻靠在她肩上,“说句实话,姑娘,你对温将军的感情可比对小侯爷的要深,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你要是喜欢,可以选他。”
付淮盈轻轻的摇头,“我和他,这辈子不可能的,我和温霜叶是死敌,无论如何,我也要杀了她,温家在边关已久,都是武将,温霜叶从小将他接在身边,养到这么大,虽然多有争执,可在他心里,他姨母相当于他的母亲。”
大虎不明白,“可温霜叶不是好人,而且死在她手里的无辜人一只手数不过来的。”
“人有好坏之分,却不只有好坏之分,我也不是好人,我的手,也不算干净,温霜叶是害了很多人,但毋庸置疑的,她对她的侄子侄女们都很好,她杀的不是温初言,相反,对他很好。”
“温初言不替她遮掩就很不错了,怎么可能为了我让他姨母去死呢?”
付淮盈抬手,推开窗,远远的望着关上的院门,她什么也看不见,却又好像看见了。
那道身影太过熟悉,她曾不止一次的在那个肩膀上入眠,哪怕此刻被院门挡住,她也能想起来是什么样的光景。
许久之后,她放下手,没有回头,背对着大虎,“人的眼睛是朝前看的,我不会被困于年少时,曾经走过的路,就不要回头看了,因为无论怎么看,都改不了。”
“姑娘……不会觉得遗憾吗?”
“不会,很早之前,我想嫁给他,是因为我在家中没有话语权,仅靠我自己,一辈子也无法为我娘报仇,现在不同了……”
大虎靠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你可以靠我。”
付淮盈转头看她,轻轻笑起来,“我知道,从前总是自怨自艾,直到你来了……一切都不同了。”
“我会一辈子陪着你的。”
付淮盈摇摇头,“不要轻易对人许诺终身,我已经烧了你的卖身契,也过了明路,你是自由身了,无论你要留在我身边,还是要追寻你的自由,都可以。”
大虎站直,执拗的摇头,“我说过,我何一辈子跟着你,我从来不轻易许诺,也从不毁诺。”
付淮盈抬手,替她理了掉下来的发丝,“我不是赶你走,我只是想给你选择的权利,你从来不是我的奴仆。”
她抬眸,只看见大虎微微发红的眼眶,和凌乱的发丝,只觉得她实在倔,若是旁人,得了自由身,自然恨不能立刻离开,寻自己的自由了。
“我不想离开你。”
付淮盈看着她,岔开话题,“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很想给你换个名,不过……又觉得没必要,虎为百兽之王,以虎为名又何尝不好呢?”
“那姑娘给我取个字吧,小侯爷说他自幼不爱读书,不会取字。”
付淮盈思虑片刻,想起见她的第一眼,朝阳照着她身上,显得她格外夺目。
“日以阳德,月以阴灵,擅扶光于东沼,嗣若英于西冥,就叫扶光,如何?”
“扶光?”大虎咬着这两个字,点头,“好。”
翌日清晨
付淮盈在院外见到了温霜叶,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看旁人的目光如同看一只任人拿捏的蝼蚁,即便丧女之痛都无法抹去她的高傲。
“付淮盈,来日方长,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付淮盈脸上再也没了虚与委蛇的笑容,她走在温霜叶身边,步伐快她两步,声音缥缈,“大夫人,那年的冬日很冷,实在难熬啊,屋内没有碳火,窗门没有关,那时你站在门外,披着狐裘,手中拿着手炉,暖和吗?”
温霜叶死死盯着她,“你想说什么?”
付淮盈神色淡然,像是在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我不想说什么,只是这么多年,午夜梦回里,总是听见我阿娘哭着说她冷。”
温霜叶强撑着站直,“人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没了,我不怕她,也不是我要她死的。”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我不仅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还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温霜叶倏地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付流松啊付流松,你养了一只毒蛇在身边。”
付淮盈顿住脚,回眸看她,唇角的笑容带着讽刺,“希望你以后也能像今日一样,笑得出来。”
她的话说完,抬步便走,忽视后头藏着针的目光。
转角处,倏地冲上来一个人影,付淮盈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因为躲闪不及,被稳稳的抱住了腿。
“付执笔!”
付淮盈站稳,垂眸看向来人,“江姑娘……你……”
江月如抬起头,眼泪就掉了下来,泪水涟涟,“付执笔……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来求你了……我叔叔死了……我父亲也下狱了,付执笔求你看着那日殿中我替你出头……救救我父亲……”
她也知道当日不过是举手之劳,实在不该如此挟恩图报,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找谁。
付淮盈蹲下身将她扶起来,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和皇后娘娘都是无妄之灾。
“我只能告诉你,你父亲不会死,别的,我也说不准,太子殿下或许能谋得一线之机。”
江月如满脸泪痕,听到父亲不会死才稍稍的松口气,“谢谢你,付姑娘,是我糊涂了,险些忘了表哥。”
她说完,就往外跑了,步履匆匆,头上的簪子都掉了。
付淮盈上前捡起了那支簪子,想喊她,但她如此着急,便也不好叫住她,只能收进袖中,等有机会再还给她。
大虎跟上来,“姑娘。”
“去查查今日江月如都见了谁。”
大虎点头,窜上墙头,没两下就不见了。
宫宴到现在都多久了?就算江月如一直记得这件事,又是怎么知道她住这里的?更别说,陛下震怒,不许江家人出入内院,她又是怎么进来的?还能精准的找到她。
她不排斥江月如,但不喜欢旁人利用她。
本打算去处理今日的奏折,但又想起来陈患离的功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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